在废弃公园与小丑斗智斗勇,死亡公园2》的惊悚逃生你敢坚持到最后?

才紫雪 2 2025-12-02 17:13:05

那扇生锈的铁门在我面前发出一种快要断气的呻吟声,好像我推开的不是公园的门,而是某个巨大怪物的喉咙,风里混杂着腐烂树叶和某种甜腻的、像棉花糖放坏了的气味,我知道我疯了,明知道这里是死亡公园,明知道那个穿着褪色彩虹服、咧着血红色大嘴的小丑就在里面,我还是来了,为了我妹妹艾玛,那个被诡异笑声拖进这场噩梦的小丫头。

公园里静得吓人,只有我自己的心跳像擂鼓一样咚咚响,曾经的旋转木马锈迹斑斑,木马的眼睛成了黑洞,直勾勾地盯着我,秋千自己轻轻晃着,链条摩擦,吱呀——吱呀——,像吊死鬼在摇晃,我攥紧了口袋里那把没什么用的折叠小刀,手心全是冷汗。

笑声就来了。

不是从某一个方向,而是从四面八方涌过来,钻进我的耳朵,那笑声尖锐又沙哑,一会儿像在你耳边,一会儿又飘到很远的地方,我猛地转身,只见滑梯顶端,一个身影一闪而过,只剩下那夸张的、向上翘起的鞋尖。

“来玩呀……”一个黏糊糊的声音飘过来,带着戏谑,“艾玛在等你呢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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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强迫自己迈开腿,朝着笑声的方向追去,我知道这是陷阱,但我没得选,我冲进一个废弃的鬼屋,里面漆黑一片,只有我的手电筒光柱像一把颤抖的刀,切割着浓稠的黑暗,墙壁上画满了扭曲的笑脸,眼睛处滴下红色的颜料,像血泪,突然,一具小丑玩偶从天花板上吊下来,几乎撞到我脸上,它的玻璃眼珠反射着我的惊恐。

我吓得差点叫出声,但死死咬住了嘴唇,不能出声,不能让他知道我怕了,这不仅仅是逃跑,这是一场狩猎,而猎人和猎物的身份,随时都在转换。

我发现了规律,小丑喜欢戏弄猎物,他总会留下一点线索——一个新鲜的血手印,一串彩色的脚印,或者是一缕挂在铁丝网上的彩色毛线,他在引导我,把我引向他设计好的舞台,我不能完全跟着他的节奏走,在一处岔路口,他留下的脚印指向左边的迷宫花园,而我注意到右边小径的草丛有被刚刚踩踏过的痕迹,很轻微,但很新鲜,我赌了一把,选择了右边。

这条路通向一个废弃的喷水池,水池中央,石膏天使的雕像已经断裂,怀里抱着的不是水瓶,而是我妹妹的粉色发卡!我心头一紧,刚要冲过去,那个熟悉的笑声就在水池对面响了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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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站在那里,比我记忆中还要高大,脸上的油彩在月光下泛着惨白的光,那个笑容咧到了耳根,露出参差不齐的尖牙,他手里没有刀,也没有枪,只有一个不断弹出、又缩回去的搞笑拳击手套,但我知道,那玩意能轻易打碎我的喉咙。

“聪明的小老鼠,”小丑咯咯地笑,“但游戏才刚刚开始。”

他打了个响指,整个公园的喇叭突然同时响起刺耳的音乐,是那首走调了的《马戏团进行曲》,我脚下的地面开始震动,喷水池周围的地板裂开,升起一个个闪着寒光的旋转刀片!我被困住了。

音乐声震得我头晕目眩,刀片带着死亡的气息呼啸着向我逼近,小丑在对面手舞足蹈,享受着我的恐惧,我不能死在这!我强迫自己冷静,观察着刀片旋转的规律,它们不是同步的,有快有慢,中间有极其短暂的缝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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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刀片即将划破我裤脚的瞬间,我瞅准一个空档,猛地向前一扑,滚倒在地,又迅速爬起,险之又险地穿过了第一道刀阵,小丑的笑声停顿了一下,似乎有些意外。

我继续在刀光剑影中穿梭,像玩一场真实的、赌上性命的跳舞机游戏,汗水迷住了我的眼睛,胳膊被划开了一道口子,火辣辣地疼,但我顾不上了,我的眼睛死死盯着喷水池中央。

终于,我冲到了雕像脚下,一把抓起了发卡,也就在这一刻,音乐停了,刀片也缓缓缩回地下,小丑不见了。

但我手里握着一个冰冷的东西,是发卡,下面还压着一张皱巴巴的纸条,上面用红笔写着:

“表现不错,她在马戏团帐篷,最后的舞台已经为你搭好,让我们结束这场派对。”

我抬头望向公园深处,那个巨大的、破旧的马戏团帐篷在夜色中若隐若现,像一头匍匐的怪兽,我知道,最恐怖的部分,现在才真正开始,我擦掉胳膊上的血,深吸一口那甜腻腐坏的空气,朝着帐篷走去,这一次,我不再只是逃跑的老鼠,我要去把那个小丑的噩梦,彻底终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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